陆屿臣

无脑乐吹。

【深海】生如逆旅(02)军事AU

【深海】生如逆旅(02)军事AU

 食用预警

★此为陈深x唐山海cp向耽美同人,带有轻微all唐倾向。

★主线剧情和电视剧原作基本一致略有偏差,私设众多,大背景非原作民国。

★含有徐碧城性转及各种人物身份改动。

★深海旧识设定,陈深对唐山海一直怀有不明情愫。

★HE

 

生如逆旅【2】

标题:生如逆旅

配对:陈深x唐山海

 

毕忠良和二宝正在说着什么,陈深瞅瞅自己这懒散的军痞样也懒得过去找骂,斜依在墙边准备等着两人说完后再进去。

不过就陈深在这听墙角的几分钟里他便陆续听见了几个令他提起警惕的关键词,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表面上还是那副漠视军纪的烂泥扶不上墙样,但内里却是支起耳朵听的正欢。

“…,这次逮捕了一个守疆的线人,代号是022,听说这两天刚给023传了一次消息,不过现在暂时还没有供出023的身份。”

“刚抓来的不都这样么,用刑。”

最后两个字重重的落下,砸的陈深心里一紧。

他不自觉的颦眉,不过很快便把脸上不经意流露的表情敛了起来。

“老毕,你们在这唠啥呢,不带我是吧?”

陈深脚步轻巧走进去,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顺带把凳子转过来下巴靠着椅背坐下,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看的二宝啧啧称奇。

“陈队长和处座的关系还真是好啊,这动作流畅的,跟做过百八十遍似得。”

陈深抬抬眉毛抿了口茶,看着一旁抱臂勾唇的毕忠良开口应答。

“那必须的啊,这生死之交的兄弟都多少年了,能不好吗。是吧,老毕?”

毕忠良感受到陈深的眼睛正往自己这边瞄,于是他也抬头向着陈深看过去,两道视线在空中交错。

“当然。”

毕忠良欣然回复。

不过这兄友弟恭其乐融融的表象并没有一直维持下去,没过多久毕忠良便盯着陈深缓缓开口。

“这次逮捕了一个守疆的线人,你随我一起去审。”

陈深的眼角不自觉的动了动,他拿起毕忠良办公桌上的一只钢笔把玩着,漫不经心的答到。

“不用了吧,你知道我一向对这些不感兴趣;况且…”

“必须去。”

还未等陈深说完,毕忠良就打断了人的话斩钉截铁的下了令。

……。

陈深松了松军服的领带,似是有些无奈的起身勾住刚刚说话人的脖子。

“行行行去去去,老毕你甭给我甩脸子了啊,你摆着那一副死人脸也真是。”

说罢便放开了勾住人脖子的手臂,顺手放下了刚刚拿的钢笔,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毕忠良看着陈深离去的背影,眸色暗沉。

 

刚走回一分队长室,陈深立马倒在沙发上眉头紧锁,心情烦躁至极。

这022号线人在自己卧底的两年多明里暗里都不知道传过多少次消息了,反侦查能力应该可以说是守疆之中这类人的佼佼者。怎会突然被捕?

陈深伸手揉了揉自己胀痛的太阳穴,叹了口气坐直身子调整了一下自己波动不稳的情绪,为稍后去审讯室做准备。

在毕忠良这个老狐狸面前可不能表现出异常,因为任何的一点破绽都可能让你遭受灭顶之灾。

他深谙其道。

 

踏进审讯室,一股腥味就扑面而来。

陈深嫌弃的把手放在鼻前扇了扇空气,走到闲适坐在椅子上的毕忠良面前开口调侃到。

“老毕,这么浓的血味儿你还能呼吸?看起来还挺享受的啊,真是…。”一句话还没说完陈深眼角的余光又瞟到檀木桌上的一壶花雕,他继续说道。“啧啧,还就着这味儿喝酒呢,不嫌瘆得慌啊?”

毕忠良笑了笑,喝了口酒。

“小赤佬。”

语毕他抬头,用下巴指了指一个方向。

“喏,守疆的线人,硬骨头。死扛着不招。”

陈深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一个血人被绑在刑架上低垂着头,在看见陈深时眼睛似乎亮了亮但很快便收住了。陈深有些不忍,于是在触及人身子下一片已经凝固的深红血液时硬生生止住了目光不忍再往下看。

他有些僵硬的转头,故作轻松的开口道。

“我可不会审犯人啊老毕。”

“不用你审,你看着就行。”

毕忠良淡淡开口,紧盯着陈深的面庞似是想抓住些什么破绽来确定自己心中的猜测。

“行啊,你审呗。”

陈深还是那副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样子,他踱步到桌前拉开椅子坐下,还顺带翘了个二郎腿。

看着这人的反应毕忠良微不可闻的轻哼一声。

快三年了,他还没有看透这个人。

看不出这个人到底是天性如此还是城府太深。

“何必如此,只要你动一动嘴皮说出023的身份,你就不用遭受这等酷刑,你说是呢,022?”

毕忠良用铁钳夹起一块烙铁,轻轻的转动着,并有意无意的瞟向陈深的方向。

看着陈深还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他终是有些不耐烦,把烙铁烫在人的皮肤上。

滋滋啦啦的声音听起来让人有些不适。

陈深面上虽保持着波澜不惊的表象,但内心却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审人也不一定严刑拷打,老毕,你太死板了。”

他站直身子,走到毕忠良身旁拍了拍人肩。

毕忠良斜睨人一眼。“那你很有办法?你讲。”

“没没没,老毕你继续,我就不奉陪了,我还要去陪姑娘呢。”

陈深咧嘴笑了笑,拍拍毕忠良的肩膀后便头也不回的走出审讯室,留下毕忠良独自伫立于桌前,低头沉思。

 

一路走出行动处,陈深才感觉自己胸腔内的憋闷之气稍稍的散去了些许,他走到路边随意打了个车到酒吧,要了杯汽水坐在吧台。

脑袋疼。

这两天所接受的信息以及突如其来的变故实在是让他有些无从下手,他自暴自弃般的把脑袋重重的磕在桌子上,声音的响度惹得不少人纷纷侧目。

怎么做?救不救?

陈深的脑袋里一直反复思考着这两句话。

现在毕忠良已经明显开始怀疑他了,这两天若有若无的试探他都尽数感受到了。在这风口浪尖去救一个人极有可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但让他眼睁睁的看着相处两年多的战友被生生折磨致死,他真的做不到。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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